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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0章血月食含结局请假公告  (第5/9页)
的话,普天下只有一个女人。    “赵绵泽,你姑奶奶来了,还不快停手?”    可就在这时,城里却传来一道清幽的冷哼。    “是,殿下。”一张张弓弩探出了城墙的垛口,只要赵樽走近,漫天的箭雨都会飞下城楼,他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将会被射成筛子。    “准备放箭!”    赵绵泽却突地笑了“行啊,你过来,只要避得开箭雨,活着入城,朕便马上救她——”高声说完,他扬起火把,示意垛墙上的弓箭手听令,随时准备射杀赵樽。    冷哼一声,赵樽的手轻轻探至腰间,并不答话。    轻呵一笑,赵绵泽从城墙上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赵樽,不咸不淡地讽刺“朕原本以为十九叔心里只有夏楚一个。如今看来,你这心啦,都分成一瓣一瓣的了。月毓你要管,阿木尔你要管…连朕的贵妃,你也要管。你那般对你,真是错付了。”    “赵绵泽,我过来由你处置,你马上唤太医为她会治…”    低低“驾”了一声,他策马上前几步,冲着城墙上喊。    不同意退兵,但他也没有放弃乌仁潇潇不管。    “他要的是我,不是你们。”    赵樽看着他赤红的双眼,慢慢放开他的手。    亲手射杀了乌仁潇潇,触及了元祐深埋的底线,数年的等待悉数毁于自己之手,喜欢的女人就要死在手上,他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淡然。    一个濒临崩溃的人是疯狂的,也是没有狼的。    可赵绵泽可以赌,元祐却赌不起“天禄…回头我再打回来如何?救她…一定要救她!”怆然的低吼着,元祐双手抹着脸,带着哭腔大吼“表妹…若是我表妹在就好了…楚七!楚七啊!”乌仁潇潇的身子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自是不知事态的紧急。    “十九皇叔,她伤及心脉,怕是治不好了。你们若再不退兵,我便没法为他找太医会治…那她就真的死了!”    什么叫差不多?赵绵泽冷冷剜他一眼,放开乌仁潇潇,再次扬起火把,在空中挥舞一圈,面色在火把中显得有些狰狞。    老太医垂着头,不敢去擦额头的汗“差,差不多…”    赵绵泽目光一厉“他死了?”    老太医白胡子直抖,吓得舌头都捋不顺了“回,回陛下。贵妃娘娘伤…伤及心脉…恐,恐是治不活了…”    赵绵泽探了探她的鼻息,冷冷地逼视着太医“怎么回事?”    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她的头慢慢垂下,沉入了黑暗之中…    仰起头,她努力寻找北方的星星,想着那一片她从小生长的地方。    他们的相识,他们的相杀,他们短暂的相处,如同一道道黑白色的剪影,一件又一件从她的脑子里滑过。认真说来他们相处的日子并不多,可回忆起来,却似乎曾经渡过了无数个春秋冬夏…这样也好。爱、恨、情、仇…都可一笔勾销。    她的眼睛渐渐模糊。    月光一视同仁的洒下来,落在她的衣襟。    星星一闪一闪,像在眨眼。    “元祐…”她嘴巴一张一合的蠕动着,眼睛直勾勾盯着天上的月亮,声音小得自己都听不见“…四年,好长好长的四年…你终是回来了…死在你手里…兴许这便是上天的安排,是我当初欠你的…如此一并还给你了…”    可临死能见上一面,也好。    她恨着,恨着这一切!    这些年来,她每日数着日子。花开了,花又谢了。燕子飞来了,又飞走了。她日日夜夜的盼望着,偶尔也会希望有朝一日能够脱离那个牢笼。可午夜从噩梦中醒来,她又不希望他看见自己如今的样子——建章帝的宠妃,一个破败且不干净的身子。    从赵樽与元祐他们远去北平,已经四年了,他似乎真的盼了许久。    乌仁潇潇听见了,但耷拉着眼皮,她没答。    “你舍得死么?盼了这么多年。不可惜。”赵绵泽问着,没有情绪,像是在问她,更像是在自言自语…甚至于,听上去,那沙哑低沉的声音,问的更像是他自己。    元祐疯狂的声音一句句被风声传来,她瘦削的腮边,两行清泪落下,与血水混在一起,染得她雪白的中衣红彤彤一片,极是慎人。    若不然,她连死的自由都没有。    他杀了她,就会不成为任何人的负担。    “…杀了我吧!”乌仁潇潇喃喃“杀了我。”    “你真不怕朕杀了你?”赵绵泽冷了声音。    “呵。”一声,她喃喃着发笑,一点一点艰难地转过头,看着神色莫测的赵绵泽,古怪地笑“你曾说,我们一样可怜。但我…我跟你不一样…我有爱的人…他也一样爱我…赵绵泽…你最可怜…你最可怜…”    乌仁潇潇无力的耷拉着手臂,闭紧了眼睛,却听清了元祐的话。    两个太医在身边战战兢兢的忙碌着,止血,抢救。    “那天在紫金山上,你问我的话,我想告诉你,一直想告诉你的。我爱你的,是打心眼儿里的那种爱…所以,我回来了,从北平回来了…打了几年的仗,我就盼着回来接你…乌仁…是我该死…我该死!”他呐喊着,挣扎着,近乎疯魔的状态“丙一,你放开我,你他娘的放开我…”    元祐疯狂的声音带着呜咽,在夜风中传来,格外清晰。    “乌仁…你坚持住…坚持住!”    而城楼下方,也是乱成了一团。    很显然,乌仁潇潇还有价值,赵绵泽不会轻易要她死。    城墙上火光烁烁,人影晃来晃去,很快有太医上来了。    赵绵泽却不理会,调头低斥“传太医!”    “赵…绵泽…”乌仁潇潇有气无力,目光有恨。    “想死?看来没那么容易。”赵绵泽上上下下打量着她,就像完全看不见她身上的伤口,轻笑道“再说,朕如何舍得你死?你若是死在朕的手上,哈萨尔岂能善罢甘休?”目不围睛地盯着乌仁的面孔,他又笑“不过如今,你还是不要轻易死得好。要不然,你死在元祐的手上,你哥也会把这笔账算在他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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