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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4页)
徒庭低喝。    金洛风才定神,就看见童云的伤口正窜出某样东西,而她脸色忽白忽红,不断痛苦的低吟。    没多久,一尾火红色的虫窜了出来,在半空中扭动了两下,一旋身,眼看就要再次钻入伤口里,所有的动作只在刹那间,还好金洛风早有准备,一扬手,准确的夹住虫的身体,迅速的将它丢入水盆中。    “吱…”虫发出怪异的叫声,刺耳尖锐。它在水中蜷缩着、挣扎着,然后渐渐的终于不动了。    司徒庭吐出一口气,擦了擦额上冒出的汗珠,转身又在桌上调葯,没多久,将葯抹在童云的伤口上,接着包扎起来。    “好了,终于大功告成了。”司徒庭拍拍手,转了一下脖子,轻松的坐回椅子上。    “可以了?”金洛风扶着童云躺回床上,替她拉好被子,看到她的脸色和缓许多,才终于安下心来。    “她什么时候会醒?”他走到桌边坐下,问着好友。    “最快也要两日至三日才会醒来。”司徒庭喝了口水,才缓缓的道。    “那是什么东西?”金洛风指着水盆里已经动也不动的虫。    “那东西叫作火蛊,是由饲主以自身的血液配上七种毒花所养成,它的卵,就是用于下蛊害人的时候。    “只要将火蛊的卵附着在利器上,当利器划破人的皮肤,火蛊的卵就会进入伤口,随着血液流动,而在这时,它会迅速孵化成虫,成长速度极为惊人,凡它经过的地方,就会产生火烧般的感觉,持续不退,而且伤口也会流出黑紫色的血,让一般人误以为是中了毒,而无法对症下葯,延误医治的时间。    “等到火蛊进入五脏六腑,它不仅会烧,还会啃噬人体的内脏,靠着内脏继续成长,然后当它游到心脏时,这个人就呜呼哀哉了。”    “你刚刚是用什么东西引它出来?”    司徒庭指指容器中的血“这是那个黑衣人的血,并配上那七种毒花。我将它们混合后燃烧,让童云体内的火蛊闻到这气味,因为这是它平常的饮食,所以它会循着气味而来,当它冲出身体之后,它能马上感觉到不是饲主的气息,马上再钻入伤者的体内,到时候不管是什么,就连饲主也无法再引它出来了,所以我才要你注意。而火蛊的克星是水,所以我要你将它丢入水中。”    金洛风打了一个寒颤,这种歹毒的东西…    他转头望了眼床上的童云。还好司徒懂得如何救她,否则他就要永远失去她了。    “她已经没事了,身上只是皮rou伤,过两天就结痂了。倒是身体要好好调养,因为火蛊吸食了她太多元气。”    “我知道。”金洛风好心疼。“谢谢你,司徒。”    “兄弟间还说这种话,未免太过于见外了吧!”司徒庭笑着说。    突然,他猛地站起来。    “啊!我想到了!”    “什么?是不是云儿…”金洛风吓了一跳,旋即看向童云。    “不是,你不要那么紧张。”司徒庭马上安抚他。    “那你是想到什么事?”    “我想到以前曾在哪里看过那个饰物了!”司徒庭兴奋的说。    “饰物?什么饰物?”金洛风不解的问。    “从黑衣人身上掉下来的饰物。”他马上起身走到屋外。    金洛风看了眼童云,犹豫着是不是要跟出去。    “出来吧!她没事,而且暂时不会醒过来。”司徒庭在外面喊。    他跟着走出去,立即看到躺在地上的黑衣人。    “就是他伤了云儿?”金洛风的眼危险的眯起。    “没错。”    金洛风走近他。“他是谁?”    “不知道,还没时间看。”司徒庭耸肩,走上前将黑衣人的面罩扯下来,随即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    “认得吗?”他故意嘲弄的问,这个人就算化成灰,洛风都会认得。    金洛风沉着脸,他怎么也料不到,这个人竟也是其中一份子!为什么?    “真是好一个恋兄情结啊!”司徒庭摇摇头。    凶手就是他二叔的儿子金洛桢。他实在很难相信,这个特别爱粘他,甚至和妓院的花魁,还有书彤、司徒吃醋的堂弟,竟会如此对他!    他冷眼望着昏迷的堂弟,眼神变得冷酷异常。    “司徒,你说的饰物是什么?”    “哪,就是这个喽!”司徒庭将龙形雕刻从怀中取出,丢给他。    “这…”金洛风疑惑的看着它,这龙形雕刻…    “怎样,是不是觉得很眼熟?”    “是觉得很眼熟,可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金洛风眼睛突然睁大。“舅公!”    “嘿嘿!没错,就是你家舅太爷。”司徒庭笑了两声。“我还记得那时候我们才十五岁,那年你家舅太爷得到这御赐的龙形雕刻,给我们大家看过一眼后,就很宝贝的收起来,没人知道他收在哪里,自此以后就没有人再见过了,直到现在。”    “对,自从那次之后,我们的确都没再见过,如今这龙形雕刻却在洛桢的身上出现,这代表…”金洛风沉吟着。    “这就代表他们勾结,想篡夺金家的产业。”司徒庭替他说出答案。    “问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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