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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4页)
眼,还是是样样都爱管!    “什么东西?”    “梅楂饼。”听说可开胃。    “我不要!”她撇过头去准备洗碗。    这女人!    敬酒不吃,吃罚酒?!    路大山火大的想,这女人真是欠揍,以往敢反抗他、敢跟他顶嘴的,现在恐怕就连尸骨都无存,哪像他给她饼,还敢直接拒绝说不要!    话说回来,她不吃饭是她家的事,饿死刚好可以拿去做肥料,他何必费神找东西填饱她的肚子?    真是莫名其妙——指他自己!    “随便你!”他将饼往她脚旁一丢,不爽走人。    走来厨房想帮忙的安以孟与路大山擦肩而过,见他怒气冲冲,心惊胆寒,低头不敢直视。    路大山斜睨惊惧抖颤,像个木偶直挺挺站着等他先过的安以孟,心想这才是正常反应,真不懂连玉棠凭什么不将他放在眼里!    一定是他对她太客气了,改明儿个,他一定要给她好看!    连玉棠等他走后,才捡起脚边的粉红色梅楂饼,无可无不可的掰了一角放入口中。    梅楂饼酸酸甜甜的,不是多好的滋味,但意外的很入口,于是她又掰了一大块。    “玉棠姐。”安以孟走进。    “你怎么来了,不是肚子疼?”    “我吃的不多,所以没啥大碍,就来帮你洗碗。”    安以孟是小鸡胃,下午又吃过连玉棠亲手熬煮的广东粥,路大婶煮的饭菜哪食得下,意思意思吃两口,没想到反逃过一劫。    她好奇的看着连玉棠手中粉红色的饼“这是啥?”    “据你家头目说是梅楂饼。”她掰了一半给她“吃吃看。”    “可是这是头目给你的,我不好拿吧!”    “有什么关系,不就是吃的!”她硬塞入她手中。    安以孟还是偷张望了下厨房门口,确定路大山已经走了,才敢拿起来咬。    “挺好吃的呢!”安以孟边吃边问“为啥头目要给你梅楂饼?”    连玉棠耸耸肩“我怎么晓得。”    安以孟偏头思考了好一会“头目对玉棠姐还真的不同。”    “真的不同的凶?”    “凶?”安以孟蹙眉思考“我倒是觉得特别的温和。”    连玉棠可笑眯眼“你一定近视很深。”    “近视?”那是啥?    “就是看不清楚。”    “不会啊,我看得很清楚。”    “那大块头这样的态度叫温和?”安以孟八成不懂得“温和”这词的意思!“他常威胁要挖掉我的眼珠,要一个伤势初愈的人独自清洗屋舍里外,更别说他跟我讲话口气好像跟仇人没两样,这是哪门子的温和!”    “但头目没真的挖掉玉棠姐的眼珠啊!”安以孟嘟了嘟嘴“之前有个不知死活的,说话冲撞头目,当下嘴巴就被缝起来了。”    “真的假的?”嘴巴被缝起来?    “真的!”安以孟用力点头“那还是他们一家人死哭活求,才只将嘴巴缝起来而已,照惯例,是要拿来当肥料的!”    “这么残暴?”所以说她还活着算奇迹?    “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看,那个人叫吴老六,住在山寨东边,线虽然已经剪开了,可是嘴巴还有痕迹喔!”安以孟点着嘴唇周围道。    敢情是他最近你心情好,所以没缝她的嘴,没挖她眼珠,没将她杀了当肥料?连玉棠心想她以后是不是该安分点好,免得老大一个不爽,小命休矣?    不过说也奇怪,就算安以孟未告诉她路大山的残暴事迹,她也是晓得这男人是不好惹的,可不知为何她就是很微妙的晓得,就算对他在凶,再强硬的顶嘴、回应,再多不卖脸的不接受他的好意,他也不会对她怎样。    这是一种她自个儿也说不上来的胸有成竹。    “除此以外还有其他很多很多例子,所以玉棠姐真的是特别的!”安以孟将最后一块梅楂饼塞入口中后,不放弃的问“头目真的没说过他给你饼的原因吗?梅楂饼没见兰姨做过,应该是下山去买来的吧!”    这饼是他下山特地买的?怎么可能?!    “该不会是因为头目看玉棠姐都吃不下饭,所以才买这些玩意给你?”吃完饼的安以孟动手洗碗。    “别瞎说。”说得好像他对她有好感似的。    她虽然没谈过恋爱,并不代表她没人追。有钱人有有钱人的追法,一般人有一般人的追法,但每个都对她很好,一有机会就拼命献殷勤,谁像他还会对她大小声,时时对她性命威胁?    这如果叫做对她有好感,那他若不爽时赏她拳头,她不就得跪下来感谢“皇恩浩荡”?    “可是我真的觉得…”    “你想太多了。”连玉棠揉揉打断她“把碗洗一洗,准备安歇吧!”    “噢…”安以孟瘪了瘪嘴,改聊其他话题。    路大山下令以后厨房由兰姨主事,谁知隔天清晨进了厨房,兰姨却要求连玉棠下指示。    “这厨房的事务该是我听兰姨的才是。”连玉棠推脱道。    兰姨意味深长的笑望着她“头目在昨晚的菜里动了什么手脚,为何而动,我很清楚。”    “为什么?”安以孟好奇的将连玉棠心中的疑问一块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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