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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第3/5页)
请稍候,容我洗把脸。”    他洗了把脸,略整衣衫,就跟两个锦衣壮汉走了。    黄衣人见他的地方,仍是在堂屋,人跟昨天一样,锦袍中年人已经先在了。    燕翎他上前分别见礼。    黄衣人问:“昨天晚上睡得还好么?”    很亲切,没有官架子。    “很好,谢谢将军。”    黄衣人沉默了一下:“燕翎,这件案子我已经照你说的查过了。”    办事快,到底是京里来的。    燕翎等着他的发话,没说话。    黄衣人一双锐利目光似乎能看穿人:“事关重大,我丝毫不敢耽搁。”    燕翎说了话:“是,将军费心。”    “没什么,我份内事。”    “草民斗胆,但不知道将军查得如何?”    黄衣人又沉默了一下:“燕翎,对你不利。”    燕翎心头微震:“将军是说…”    “我问遍了‘安抚司’的人,没有人见过你诉说的自供罪状。”    “草民斗胆,‘安抚司’的人自然不会承认。”    “可是,能见到你所说那张自供罪状的,不可能有外人。”    燕翎一时没说话,他倒不是说不出话来,而是考虑要不要扯出孙英,他考虑结果是不要,所以他没有说话。    “何况,‘安抚司’的人不见得都是‘安抚使’的亲信。”    这倒也是。    “将军!”燕翎说了话:“‘安抚司’的人的确不见得都是‘安抚使’的亲信,可是发现‘安抚使’被杀的,一定是‘安抚使’的亲信,他若是及时藏起那张自供罪状,别人是看不到的。”    是理。    黄衣人沉吟了一下,微点头,唔唔有声!    “敢问将军,是谁头一个发现安抚使被杀的?”    黄衣人转望锦袍中年人:“是谁?”    锦袍中年人道:“‘安抚使’三姨太的一名贴身侍婢。”    这是绝对有可能的。    只是,一名侍婢可能没那么多心眼儿,也不可能那么镇定。    燕翎道:“但不知之后又是什么人?”    锦袍中年人望黄衣人。    黄衣人道:“是什么人?”    锦袍中年人道:“那名侍婢见状惊叫,闻声跑来的就是仆人跟护卫了。”    “草民斗胆,能否容草民问问这些人,当着将军的面。”    锦袍中年人脸色一变:“燕翎…”    黄衣人抬手拦住了锦袍中年人:“我能体会这种心情,只是,燕翎!这与王法不合,也没有这种前例,何况这些人我都问过了。”    “将军,他们不会轻易承认,这原是意料中事。”    “你的意思是…”    “问他们,恐怕得用些特殊手法。”    “你的意思我懂,我可以告诉你,我会晓以大义,也动过刑。”    燕翎没说话。    “你说,站在我的立场,还能怎么样?”    燕翎说了话:“草民知道…”    他知道,一个做官的,也只能这样了。    “你知道就好。”    “将军是说…”    “记得我跟你说的话么?”    “记得。”    “我只有那么做了,来人!”    两名黄衣人应声欲动。    燕翎双眉一扬:“将军!”    两名黄衣人倏然停住,右手抚上剑柄。    黄衣人道:“燕翎,我看你不同于一般江湖人,所以我也以不同于一般江湖人的待法待你,你看见了,今天的这些人,还是昨天的这些人,一个不多。”    燕翎知道,这是实情,他敛去威态:“将军,草民不服!”    锦袍中年人道:“你还不服?”    燕翎道:“明明有那张自供罪状,却要草民认杀官罪,叫草民如何能服?”    锦袍中年人道:“口说无凭,你要拿出证据。”    “草民的证据,要问那些人。”    “问过那些人了。”    “请准许草民问…”    “燕翎,王法没有这一条。”    “若是草民现不在两位眼前呢?”    “燕翎,你是说…”锦袍中年人高扬双眉。    “草民必得取得证据。”    “难不成你想逃走?”    “草民不想逃走,也不必逃走。”    “那你是要…”    “草民这就找他们去,望两位不要拦草民。”    “不可能。”    “草民必得拿证据,拿证据必得找他们,两位若是令人拦草民,势必导致‘安抚司’一场大闹。”    “我们不怕闹,但你却是罪上加罪。”    “两位…”    “燕翎,你要三思。”    “草民若不拿证据,就要灭门抄家,草民只一个人,死也只死一个人,只是草民不能死。”    “谁能死,谁又该死?”    “该死的是乱臣贼子,草民一死,谁来对付金邦?”    “燕翎,除了你,难道就没有别人了。”    “草民不敢这么说,也不愿意这么说,只是…”    “燕翎,不管你说什么,你都不能…”    “两位,若是草民拿到证据,也罪上加罪么?”    “燕翎,即使有那张自供罪状,恐怕也已经遭销毁湮灭了。”    “草民想到这一点了,草民以为,只要销毁湮灭那张自供罪状的人还在,他就是证据。”    应该如此。    “燕翎…”    “两位请恕草民不得已。”    燕翎闪身要走,可是他突然停止了,因为就在他闪身欲动的刹那间,他发现真气不畅,怎么会这样?他不该这样?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很快的就会更严重,他会不能动武,甚至于昏厥,只有一种可能让他这样,那就是中了毒,什么时候中的毒,他怎么会一点也不知道?    他知道了,他双眉扬起,目光如冷电,逼视黄衣人跟锦袍中年人。    黄衣人微怔:“燕翎,你怎么了?你这是干什么?”    燕翎道:“你们在给我送的饭菜里,动了什么手脚?”    锦袍中年人两眼闪过异样冷芒,他要说话。    黄衣人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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