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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4页)
心。    “为什么金库没有金银珠宝?”    他瞪着她,不敢相信她竟然避重就轻的转到这个问题上来。    “一座空库为什么外面的机关还设计得那么繁琐?”害她兴致勃勃地闯过一道又一道,结果什么都没有。    “因为能进到金库里的人并不多,能活着走出去的人更少。”好吧,既然她这么想知道,他可以先回答她。    “为什么?”    “这里是天剑盟的禁地。”    “一座空荡荡的大山洞,请我来我都不会来。”她哼声表示不屑,早知道这里空空如也,她还不如收拾包袱先跑了再说。    “所以我没请你。”他从善如流。    “可是,你让我赔古玩。”想到他的可恶之处,她忍不住张口在他的手背上咬了一口。    他笑着任她咬,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不这样,你怎么会因为不满而打金库的主意。”    “我原本也很好奇天剑盟的金库有什么。”要不是某人死都不肯领她一窥其貌,或许她早就知道这里什么都没有。    “但你并没有非一探究竟不可的心思。”他一针见血的道破。    那是当然,正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而她至少也算君子行列里的人。    “所以,得想办法让你自己走进来。”    此时看他又像一只狐狸了,危险啊危险。    “你历尽艰辛的设计我进到这,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过了,这里要出去很难。”他剑眉轻扬,心情极好的回答她。    “又怎样?”她进来要是有金银可拿的话,也不会那么快想出去。    “至少我涸葡定,在这里你若想脱身要比密室难上很多很多…”    脑中警钟响起却为时已晚,某只总变身为狐狸的男人再次像蛇一样缠了上来。    当她被撩拨得有些意乱情迷时,突然一张阴柔邪气的脸闪过脑海,让她瞬间打了一个寒颤,手脚并用的将身上的八爪鱼给弄开。    “香儿…”这种时候拒绝大不人道了。    她很严肃的看着他“你不能碰我。”否则性命堪忧。    “为什么?”她明明心里有他,为什么一直抗拒他的亲近?    她伸手搔了搔头,努力营造出来的严肃感顿时荡然无存,有些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    “什么原因?”    她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烦恼该怎么解释,有些事她不能告诉他。    “尚香。”声音明显出现警告的意味。    “我不是正在想嘛,催什么催。”她不爽哦,再吵毒哑他。    黑线挂满秦忆风的额头,她的口吻…    “因为毒阎罗不允许我跟白道的人来往。”好吧,这么讲应该没问题了吧。    “他不许?”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对,他不许,并且撂话说,如果我敢嫁给白道中人,他就要给我好看。”好看?她也很想再漂亮一点呢。    “你们是什么关系?”秦忆风的脸色沉了下来,但愿不会是他想的那种。    “关系啊,”她将指甲送到嘴边啃着“就是那种很亲密的关系。”    很亲密的关系?他身躯一震,神情大受打击。    *********    悬崖峭壁下的迷人幽谷,草木繁茂,山花烂漫。    晴朗的天空上飘浮着几朵白云,飞鸟自在的飞翔在蓝天里。    紫衣男子在一大片向阳的岩石上晾晒葯草,随着他的动作,岩石上的葯草越来越多。    在离这岩石不远的小溪畔,一个粉衣少女埋首摔打着手里的泥巴,嘴里不时的嘟嘟囔囔。    “哥,我这么讲有错吗?”    那个站在一堆葯草中间忙碌的紫衣男子头也不回的哼了声“当然没错,我本来就是你最亲近的人。”    “那他为什么突然间变得那么怪?不但对我中规中矩了起来,就连我在天剑盟多住两日都不肯。”    “你很失望?”紫衣男子终于自葯草中回过头来,那是一张极其阴柔美丽的脸,眉梢眼角天生带着一抹勾人心魂的邪气。    “我只是奇怪,一个习惯对我动手动脚的人突然变得比正人君子还君子,我不习惯啊。”她噘着嘴,继续用力摔打着手中的泥块。    紫衣男子看着她用力摔打泥巴的背影无声的摇了摇头,这个傻丫头,从小到大,遇到不开心的事就跑去摔泥巴。    “那个千年冰雪蟾能借我玩两天吗?”尚香漆黑的眸子骨碌碌转了几圈,拿着泥巴跑到自己大哥身边撒娇。    “哼。”他给她来个相应不理。    “它好漂亮,玩两天而已嘛,不要那么小气。”她继续死缠烂打。    “从小到大,凡是你接近的毒物都没好下场,不借。”异常斩钉截铁。    “哥…”她拖长了音,不满的瞪大眼。    “瞪眼也没用,事实就是事实,你是比毒物更毒的人。”再毒的活物,遇到她只有认栽。    她的嘴角抖了又抖,哇咧,这是身为胞兄应该说的话吗?    “一天好了,好歹这雪蟾我也出了力,就一天。”她竖起一根手指表示绝不食言。    他用力拍掉她的手,继续翻晒葯草“是谁把我的万毒洞搞得一团糟然后跑掉的?”他肯放过她已经是大人大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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