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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玉金刚  (第3/7页)
被主人疑心,硬是找不出理由解释。两人受尽委曲却无处发泄,一时逼急,眼泪都快落下来。    幸好此时天空传来鹰呜声,暂将三人情绪引开。    银星仰望天空,讶异道:“会是小鹰?!”    话声未落,小鹰盘飞天空,扑掠榆树,朝着银星猛叫不停。    银星自认得它,欣喜道:“是你?二叔也来了?”    想及银河,他赶忙往四处瞧去。似乎有了银河即能找到救星。    果然左侧山坡掠来银河高挑身躯,两个起落已停在三人中间。    银河气定神闲道:“小星儿出事了?”    方才坚强冷漠的银星,此时也像受委曲的小孩,默然点头“嗯”了一声,眼眶禁不了已含泪,但觉失态,硬是忍了下来。    银河安慰道:“办事情,多多少少总会出事,这并不太严重,重要的是如何应对出事的方法。”    银星点头,不知该如何回答。    银河道:“你先冷静,然后将事情经过说一遍,让二叔替你出点主意。”    银星深深吸口气,平息一番情绪,方自将那青衣蒙面女子深夜求镖,以及如何出镖及遇劫之事仔细说了一遍。    银河说道:“那女子深夜求镖,又付如此高酬劳,这在行话即为‘险镖’。任何人遇到险镖都会很慎重,甚至宁可不接,你怎会不找你爹或二叔商量?”    银星道:“她交代不能让第三者知道。”    银河道:“那是对她而言,那些人怕失镖,通常都会如此交代。但对镖局而言,只有一个目的——把镖货安全送往目的地交货。这也是她们所想得到的,所以任何能帮助镖货安全的策略都可用。你是被她的话限制住了。”    银星忽而觉得自己做事太生嫩了,不知变通,因而吃了苦头。    他道:“可惜时间已过,不知她们将如何对付我…”    银河道:“她们已找来了,还抓走你爹和美娘,说是要用玉金刚换人。”    银星怒道:“她们竟然如此卑鄙?”    银河道:“江湖规矩,恩怨相报。她们只想找回失镖,你不也拿性命去赌?”    “她们大可来找我!”    “可惜你的命对她们来说不上比玉金刚重要。她们仍会来找你,却更须要得到玉金刚。”    银星泄气道:“二叔你看能把东西找回来吗?”    银河道:“只要东西仍在,即有可能找回,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银星不禁瞄向来兴和远春,继续方才的怀疑。来兴、远春已低下头。    银河道:“小星儿你误会他们了,东西不可能在他们手中。”    银星纳闷二叔以何为判断?竟一口肯定两人未偷东西?    银河道:“理由很简单。你们不是在九原坪客栈杀了几名劫镖者?可见他们势在必得,后来你们全昏迷而后失镖,很可能镖货已到达他们手中,否则以他们宁愿付出性命来抢夺的行径,不得手是不会罢休,又岂能让你们安稳地走回襄阳城?”    银星顿觉有理:“可是他们为何要扛走来兴和远春?”    银河道:“就是希望嫁祸两人,你不也如此认为?”    银星恍然,自己实在太嫩了,连这个道理也想不通。    银河道:“如果来兴、远春是半路出家,进入双鹰盟,可能另有党羽,有了退路,还可能临时起意,但他俩都是从小到大跟在你爹身边,早把双鹰盟当自己的家来看,又怎会临时起意?而且远春又有伤在身。若夺了玉金刚,保证走不了十里,必定被那群蒙面人给撂倒了。”    银星歉意满心,拱手道歉:“冤枉你们两人,实是抱歉。”    冤情已雪,来兴、远春喜极而流泪,赶忙回礼:“只要少盟主了解,我们就心满意足了。”随后又向银河施礼,感激他洗涮冤情。    银河安慰地笑了笑,随后道:“你们有伤在身,不宜再远行,就取道回多宝湾,追查镖货就由我和小星儿来办吧。”    两人唯唯应诺,银河要他俩先行回去,然后转向银星:“咱们调头返往九原坪吧,那里或许有线索。”    银星点头,遂领路先奔,银河紧跟其后。    飞奔十里,忽而传来一声马嘶,一匹黑马快捷奔向银河。    银河这才想起当时从塞外赶回,坐的正是这匹黑骠马,见及它来,欣喜道:“你还在此?我以为你早回大草原去了呢!真是抱歉。”    黑骠马亲昵厮磨银河,以慰想思之情。    银河笑道:“走吧,有事在身,咱边走边边聊!”    立即和银星跨上马背,马儿长嘶,飞快奔驰,那正是它对主人最佳亲呢方式,人马飞奔天地间,何其快慰和豪气?    虽然多载了银星一人,它却一点也不累,奔驰更是快速,坐得银星大呼过瘾,暂时忘了烦恼事。    不到一天,两人已抵九原坪。    银河驱马十附近吃革,和银星已赶往小镇。    经过二十余日,那客栈破落之处已修好。    银星引导银河探查,未说及打斗情况。    银河仔细瞧看,再揣测打斗状况。    银星说道:“那些灰衣蒙面人武功甚高,有点像向展天的手下。但又不大一样,因为他们会痛,也会叫。”    银河频频点头:“可是有一个人没叫。”    银星疑惑:“谁?”他想不出来。    银河:“就是吹迷烟那人。”    银星恍然:“可是他仍被我一剑刺嘴穿脑而出,自己叫不出声音。”    银河点头:“说得也有道理,不过可以肯定,对方必定怕我们认出身份,所以事后又回来清理尸体。”    银星道:“可是我们又认得是谁?他们又蒙了脸。”    银河不停揣测,心中有所推测,却未说出,随后道:“你确定那人声音经过伪装?”    “嗯,他压得甚低。”    “压得低,自是高声调,该是年轻人。”    银星道:“后来他们返追回来,声音即年轻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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