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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1/3页)
    第七章    “我决定到山上种菜过活,不再见任何人。”    “娘?”班君双和班君艳惊诧的瞪大眼,她们的娘亲为何一夕之间性情大变?    最为奇怪的是她们两姐妹因为面容上的交错抓痕而系遮黑纱布,娘亲怎么也同她们一般的把脸颊掩去了大半?    丁媚雪挥挥手,疲累的道:“别问理由!”    “那我们两姐妹呢?娘也不再见我们了吗?”班君艳泣叫。    “我们母女三人的缘份到此为止!”她何尝愿意,但是她无从选择了啊。    “娘!告诉我们究竟是发生什么事?”班君双执意的冷着眼色。    “唉。”她已经心力交瘁了,没有力气说个明白,而且汗颜哪。    倘若两个女儿知道她这个做母亲的脸上留下无耻的刻痕,大概也要唾弃她这为母不尊的娘。    她揉着太阳xue,头痛欲裂的说道:“君双、君艳,娘要你们记得你们不再是班家千金了。从今日起,班家的千金小姐是班娃,你们要对她…”    班君双骇叫了起来“我们成了奴才是不是?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庶生的低下人,因为班娃是大娘的女儿?”班君艳自觉形秽的低嘶。    丁媚雪倏地一拍桌,气怒的嘶吼道:“不为什么!因为你们不是班鸿的女儿,你们是为娘与别人所生的种!”    “娘?”班君艳吓得跌坐地上。    班君双则是如遭雷击的呆若木鸡。她骄纵、自傲了十六年,结果她竟是连奴才都比不得的杂种女?    冲动的把真相说出来的丁媚雪不但不懊悔,反而松了一口气,甚至微微扯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娘对不起你们姐妹…”    “我们的亲生父亲是谁?他知道我们的存在吗?他为什么不和你结为连理?”班君双声嘶力竭的吼问道。    “他死了!”    “死了?我们的爹爹死了?”班君艳喃喃自语。    “是的!他死了!”丁媚雪凄凄惨惨的笑了。艾邬已经是个不男不女的老废物,和死无异。    况且依照李玉珠的报复手段来看,艾邬活着将此死亡还要苦不堪言。    这是她和艾邬应得的报应!    因果循环啊,饶不得做歹之人。    “娘,”班君艳坐起身,泪泫于眶的乞求着“让我陪你一块吧,咱们就在山上过活。”    “对!咱三个人一个子儿也不带,就在山上住草屋,吃地瓜,永绝红尘!”    “君双?”女儿的坚持使得丁媚雪又是感动,又是为难。    “我们姐妹已成了县里的笑话,这里已无我们容身之处了。既然不是凤凰,就不该强占巢!”    “我们的脸短时间之内是不可能复原完好的!头发和眉毛可以再长,但是这种不敢踏出闺房一步的日子和囚犯有何不同?不如到山上去,一餐过一日吧。”班君艳苦苦一笑。    丁媚雪只得点点头,首肯了。    她抚摩着面容上的黑纱巾,心痛的想,这已经是上苍的慈悲了。    她该赎罪的…    就让她早晚三灶清香,为班老爷子和班大夫人祈福吧。    杀人应当偿命,她将以残余的贱命来忏悔告罚。    来生,她愿作牛作马以兹救赎!    ***。--转载整理***请支持凤鸣轩***    班娃跪在班家祠堂已经一个时辰了,她不再掉泪,只是缅怀她的生父在天之灵或可安息了。    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扶起,她被拥进一具暖和的胸膛里。    “厉天擎。”她轻唤。    “嗯?”他轻抚她及耳的短发。    “我没有亲手杀死艾邬,也没有对丁媚雪加以复仇,爹和娘可会怪罪我的不孝?”    “他们已经惨遭悲苦的下场,这就是最重的惩戒了。”    “丁媚雪的脸被毁了?”    “所以她才要以黑纱巾遮掩啊。”他低笑,很想告诉他的妻,丁媚雪的容貌比被火焚伤还要可悲万分。    “yin贱”和“无耻”刻划在两颊之上,如何见人?如何自处?    不过这倒是如他原先的设想一般无二,但是他是绝不可能承认的!    他只是摸透李玉珠的心性,只是很恰巧的在心悦客栈的客宾房内放上一把利剪。    一切都只是凑巧罢了。他扬起微笑。    “丁媚雪好像十分自责…她临走之前差点向我下跪,像要把她当年毒害阿爹,嫁祸阿娘的罪行坦白。”    “你还恨她吗?”如果是,他将做得更加狠毒!    班娃摇了摇头“恨也没用呀,阿爹和阿娘不可能活过来…”    “冤冤相报无时尽,对吧?”他点点她的鼻尖,嘲笑着。    “要我杀人,我真的做不到!”毕竟她在尼姑庵里度遇十五个年头,毕竟她念过一大堆的经书呀。    她昂起小脸,盯着他的邪魅俊容“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回傲心别庄吗?”    “你不待在班家掌管一切?”    “你会让我这样吗?”她才不信呢。要不是太无聊了,他才不会和她回到班家挨上这一段时日。    他眯起深眸,但笑不语。    须臾,他道:“上北京一趟吧。”    “北京?你要去巡视厉家旗下的妓院吗?至少有十家分号吧?”她皱着鼻,有点儿想揍他。    “厉家的产业不是只有分全国的妓院啊,还有马匹买卖和茶楼、客栈。我要带着你去北京走一遭,是为了让你亲自挑选上好的织造精绣。”    “我的头发只到耳间,你不怕被他人指指点点?”不能说不窝心,只是他说话的神气太不在意似的,好像逗弄她玩!    厉天擎用力的抱紧她,仿佛要把她身子里的空气全挤光似的,他笑亮了深眸“如果有人指指点点,我便把他的手给剁下来好不好?”    “不好,你好残忍。”难怪当年被他叔叔送到大悲寺里修身养性!    “那么,我只好告诉那些指指点点的多事叔,我的妻子原来是个不太‘正式’的尼姑,因为被我强娶所以还俗喽。”    “你坏!”她捶打他的胸膛。    他当她是在搔痒“真正的坏要回房里才能表现得淋漓尽致!”    她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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