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亦何欢_第11章长期涂抹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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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长期涂抹话 (第2/2页)

钩子和套索,她每天就像一个万用的零件,来来回回辗转于花样繁多的刑架中。

    甄若水看了看孟枝,又看了看白罗,她正在犹豫先给谁做一遍“日常项目。”白罗战战兢兢地倒吊在屋子的正中,充血的大脑和来自药剂的疯狂刺激让她语无伦次地向甄若水求饶,不知为什么,贵泽过了五天还是没有回来,甄若水心中隐隐透出焦虑,她不自主地烦躁,被两个哀哀求饶的声音搅扰得心烦意乱,她第一次主动拿起一根纤细的橡皮鞭,向白罗充血的yinchun打去,白罗见状马上由哀求变成了惨叫。

    随着噼啪的rou响,孟枝马上识趣地闭上嘴,而白罗却单纯地继续哭叫,甄若水毕竟是个女人,她的体力很有限,当白罗扭摆着布满紫色鞭痕的阴部第三次昏死过去,甄若水扔下了手里的鞭子,疲惫地甩了甩胳膊,她很累。

    但是她恨烦恼,很焦躁,所以她拿来贵泽的电击器具,细细地把鳄鱼夹夹在白罗的两个rutou上。

    之后又把另一端的夹子夹在白罗的两片大yinchun上,甄若水面无表情地扭开一档,白罗的身子马上在半空中剧烈扭动起来,也许她是想甩掉那些鳄鱼夹,也许她只是抽象地逃避者这些电流。

    随着微弱的机械音,甄若水把开关扭到了二档,白罗挣扎中的身子猛地一顿,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

    她的眼中露出一丝迷茫与呆滞,随即她好像发现了什么,猛地挺起自己稚嫩的下身,虚弱地呻吟了一声,之后整个身子好像突然充满了力量,紧紧绷了起来。

    大滴的泪水从她明亮的眸子中串串低落,本该划过脸颊的泪水却滑稽地向鬓角流去,充盈着奶水的rufang笨重地甩来甩去,而那高强度的电流却是始终如噩梦一般,挥之不去!

    甄若水似乎还是不解气,于是她纤细的手指,扭动了开关的第三档,白罗的啜泣与呻吟戛然而止,她瞪大了自己的双眼,张开嘴仿佛要说什么。

    但是过了将近三秒钟,她才发出一声毛骨悚然的尖叫,伴随着刺激的焦糊味道,一条白花花的身子在疯狂地毫无规律地扭动,她发出地狱一般的尖叫与急促呼吸中时而被痛苦打断夹杂的绝望的呜咽,甄若水轻轻叹了一口气,距离白罗第一次发出声音,已经过了1个小时,甄若水关掉了电击器的开关,看了一眼汗水,口水与泪水混合,早已失去意识的白罗,轻轻地卸掉了她身上的鳄鱼夹,一盆冷水从白罗的胯下倒灌而来,她一个激灵,悠悠地转醒过来,当她发现自己的rufang正被一股凉丝丝的感觉所占据时,她再次流下了悲哀的泪水。

    甄若水在给她涂抹外用药,她细心地在每一个角落涂抹,均匀地揉开尚未吸收的药膏,rufang之后,便是yindao,甄若水用手指蘸起一大块乳白色的药膏,一手拨开白罗充血的yinchun,一手小心地探入,细心地涂抹着yindao内壁。

    之后便是用小手指小心地通入肛门,一遍一遍地涂抹在直肠内壁,这种药膏价格不菲,贵泽也是因为白罗够顺从,才会下大本钱调教她,这种白色的药膏会刺激涂抹处的皮肤以及肌rou组织,长期涂抹的话,就会让涂抹处出现不间断的瘙痒与类似疯狂的肌rou痉挛,也就是说,如果一个女人被长期以这种药膏炮制,她会不由自主地变成无rou不欢的荡女!

    除了rou体的摩擦,没有任何办法缓解药效发作时令人癫狂的酥麻与刺痛。这个药膏歹毒的地方就是发作以后不同于普通的媚药,如果没有摩擦的话便会生成皮肤的强烈刺痛与瘙痒,正常人是不可能承受得住的,而且其周期,会随着用药次数的增多而减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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