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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名师高徒谋正果龙在江湖侣互  (第3/3页)
基,你敢胡说!”    “高少主,我怎么敢胡说,你想想看,要不是所有来此踩场子、踢门头的高手都要你冒死对付,你怎么会成年累月负创受伤,满身都是疤痕线条?”    “麦基,你不懂,你别管。”    “高少主,我不过是马夫,我哪有资格管这种事?只不过,我实在看不顺眼…”    “去…去!少在这儿胡说八道。”    麦基搔搔头皮,还不想走,道:“高少主,不是我挑拨,依我看麦俐对你也是虚情假意的…”    “你…你再胡说,我可要报告师父惩罚你了…”    高翎伤愈,麦秀叫他加紧练功,而且再次重复柳慕尘的“太初七式”最后几式。    这天傍晚,麦秀叫高翎留下,带着二子出了门,说是去收房地租,至少要三天后才会回来。    据高翎所知,麦氏父子每年都要出远门一次,都是收租,回来总是满载而归。    高翎交代护院武师,在堡主未回之前,门户要特别小心,同时也叮嘱麦基道:“堡主不在家,牲口要照料好,尤其是那匹狮子花。”    “高少主放心,我会特别留意的。晚上,我有要紧的话对你说。”    高翎懒得和他罗嗦,各处巡视一会儿,返回自己的小院落中。这麦家堡占地五十多亩,虽然花园和院子占去了一半以上,也是屋宇重重,千门万户。    麦秀所占用的院落,附带两跨院,占地近四亩。两子一女和小高各占一院,小高的是最小的一个。    几乎还没有迈入侵中,就嗅到一种奇异的香味。室内本是凌乱的,床不在,地不扫,桌椅不揩拭,现在都井然有序,一尘不染了。    麦俐坐在床上为他做鞋子,她虽是武林儿女,却很少穿劲装,大多是轻便的丝质的夹、单裤褂,缎面鞋不绣花,这种打扮把她那成熟而不失窈窕的腰身勾勒了出来,小高百看不厌。    “麦俐,是什么香料这么香?”    “伽南香,你的屋子里太臭了…”    “麦俐,你在做什么?”    “鞋子…”    小高道:“师父和师兄们几乎每年都要出远门一次,是收租吧?”    “你要那么说也没什么不对。”    “你怎么老是讲半截话?”    “你只要多用点脑筋,半截话也能举一反三,触类旁通的。”    “你是常叫我傻子吗?我哪有什么脑筋?”    她拍拍床缘道;“坐过来!”    小高坐在她的身边,她身上的香气淹没了伽南香味,她放下鞋子,叫他解开衣扣,去摸他身上的疤痕。    “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喜欢…”    “可是我并不喜欢。”    她以一双明亮清澈的眸子望着他,然后,把她那斜襟抗绸元宝领上衣的扣子解开三四个,抓住他的手,放在她那挺拔而有弹性、腻滑、绵软而颤巍巍的rou球上。    他们两人的手都在抖。    也许他们的心弦抖动得比手还历害,他的手一旦满把盈握地抓上,就再也不忍释手了。    “你…你这是干什么?”    “你喜不喜欢?”    “喜欢…”    “那你为什么…怀疑我喜欢你身上的疤痕?”    “麦俐…那不一样…”两人的手都造成了对方剧烈的震颤和痉挛。    “有…有什么不一样?这世界上…除了你之外…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身上有这种光荣的标志…”    “那是没有这种机会和环境…或这种使命…”    “不,麦家堡曾有两个外姓弟子…一个身上只有三百一十二条疤痕就失去了勇气,另一个更差,到了一百八十条时,他们一齐逃出了麦家堡…”    “逃走了?不告而别?”    “你想,麦家堡容得这等叛徒在外面胡说八道?”    小高愕了一阵,他以为麦例太坦直了,尽管他感激她的推心置腹。他道:“麦俐,这种话少对外人说…”    “你是外人吗?”    直到佣人来叫他们晚饭,才适可而止,而晚饭后回到屋中,麦基竟又在他的屋中等候。    高翎有点不悦了,道:“麦基,没请你来,不可到处乱闯…”    “高少主,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有话快说。”    “我在麦家做马夫,是为了保护你的…”    “你能保护我?”    “我的武功虽然没有你高,万一你在此发生了什么意外,我也好立刻飞报了性大师”    高翎一惊、道:“你是了性大师的什么人?”    “俗家弟子。”    “大师行止不定,你能找到他老人家?”    “家师就在附近山中一座破庙中。”    “真…真的?”    “如果你要见他老人家,今夜我就带你去,如果迟了,可能又云游去哩!”    高翎到麦家堡习艺,是了性大师的意思,这其中另有秘辛,以前他知道了性大师没有弟子,也许是近年来收的。现在在此学艺,苦难即将过去,麦氏父子不在家,正好趁机去看看大师,也许有新的指示。    “麦基,路程有多远?”    “如果起更动身,骑马到山脚下,然后弃马登山,五更天可以返回本堡。”    “你是大师之徒,何不早说?”    “你在此一直未受怀疑,我做马夫也无人注意我,一旦说穿了,你为人老成拘谨,万一在态度和称呼上露出马脚来,怎么办?”    “这话也对,偏劳你准备两匹健马,咱们一会儿就走。”    “我出堡不会有人注意,但我们同进同出却不妥当,我现在先走,你盏茶工夫后自后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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