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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二章岳公侯将相录风雨  (第2/4页)
我也要听听有什么天大的事?”    神偷高乐仁嘘了一口气,道:“说来,还是由那瓶‘长青丹’而起…”    金紫凤“哦”了一声:“难道萧一士的鬼魂找你麻烦?”    神偷高乐仁摇头道:“姓萧的一死百了,却因此物牵出一件武林旧案了。看来,陈年的老账,要翻一翻了。”    黄逸公目光一闪,道:“有这种事?难道是当年‘长青岛’的人又进入中原?”    神偷高乐仁一拍大腿,道:“正是!还是逸老能未卜先知。”    辛维正师兄弟可面面相觑,摸不清了。    金紫风叫道:“老偷儿,快说,别这样别扭好不?”    辛维正见师妹这么急,他知道,既是“陈年老账”一定是老一辈发生的事,为不在师父面前失态,忙传音道:“风妹,让老偷儿想好,会说的。”    她就不吭声了。    只白了辛维正一眼。    黄逸公道:“高老弟,可是听人讲,还是亲眼发现…”    神偷高乐仁决然地道:“就在适才,约莫一个时辰左右之前,老汉在湖边闲眺先发现了‘长青岛’的特制青色‘死亡船’…”    金紫凤又忍不住接口道:“什么船?”    高乐仁面有异色,道:“死亡船…就是此船到处,必有死亡…”    黄逸公讶声道:“如此说来,确是他们来了,必是由东海沿着大江西上,进入洞庭!”    高乐仁搓手道:“是么。就是它不到别处而人洞庭,目的何在?”    辛维正心神-震,道:“难道会与我们有关?”    黄逸公搓手道:“且请高老弟说下去。”    金紫凤噢了一声:“死亡船,真是别致的名称。有船,当然是会到大湖里来玩儿的。”    辛维正和佟、谢二人几乎忍笑不住,她还是这么天真。    高乐仁续道:“老汉当然十分注意,一直看到它靠向西岸码头,放下两只瓜皮小舟,把二男二女送上岸,它又马上掉头驶向君山去了。”    黄逸公道:“那四个男女衣着如何?船上可曾有岔跟的人出面?”    高乐仁道:“船上除了由后面下来那二男二女外,连cao舵的也为青色布幔掩住。那二男二女,个子不高,但衣着有异我们;走路姿势也很特别,是向八字的罗圈腿;年纪都不大;那两个男的却蓄着八字胡子;两个女的,很是标致,在长衣内,似乎都带了兵刃?”    黄逸公目光一闪道:“的确是当年‘长青岛’的人,他们既然敢于明目张胆地肆无忌惮,当是有心生事,有所仗恃而来。”    高乐仁又道:“老汉当然盯住他们。他们居然能说一口很流利的官话,向岸上的闲人打听金汤堡在哪一边?…”    金紫风叫道:“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    黄逸公严肃地道:“他们还没来过!”    高乐仁道:“闲人指了方向,告诉了他们,他们道了谢,还哈哈腰,很有礼数地吱咕了一阵,竟走向相反的方向,一直上了一家招牌叫做‘吕仙留’的酒楼…”    辛维正笑道:“他们倒是蛮从容的。”    金紫风道:“谅他们也不敢随便来金汤堡撒野!”    黄逸公沉声问:“以后呢?”    高乐仁道:“老汉当然也顺便上去润润喉咙。那儿的叫做什么‘三杯倒’的酒倒真不赖。    那四个男女都会喝酒,可惜,他们叽哩咕噜,老汉一句也听不懂!”    黄逸公道:“他们是说倭语。”    金紫凤道:“什么倭语?我投听过。”    辛维正道:“那是东海的化外人说的话,除了他们自己人,谁也听不懂的。”    金紫风道:“那倒很好玩的。”    高乐仁又道:“一顿饭,足足吃了一个多时辰。他们付了酒账,醉得烤虾似的径自找到一家‘四海通’的客栈下了栈,却只要了两间楼房?”    谢奕方道:“他们是两对夫妇?”    金紫凤脸一红,低下了头。    高乐仁道:“就是这样,老汉白忙了半天,只好往回走,正好碰着我那贤徒,一见面,就把他在宜昌听来的事一告诉老汉,老汉也把我看到的事告诉了他。”    辛维正哦声道:“庄老弟是奉令去盯住他们了?”    高乐仁搓手道:“也可这么说,只好等他的消息了。”    金紫凤一哼道:“这又有什么不得了?也值得大惊小怪的?”    黄逸公淡淡地吸了一口气,道:“高老弟,这真叫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    一抬下巴,道:“维正,你马上多派出几个人,注意一下这班人的去向;水面上,也去打点一下,吩咐前面,如果他们这批人来此,先报进来。”    辛维正应是走出,自去安排。    金紫风忍不住道:“师叔,老偷儿这么紧张的,那班人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与‘长青丹’扯上了关系?”    黄逸公道:“长青丹就是长青岛的秘制丹药,二十多年前被人把秘方带人中原的。”    金紫凤道:“一纸药方,维正师哥已告诉了风儿,只是老偷儿偷自萧一士身上,这次又转送给维正师哥?”    高乐仁咳着道:“凤姑娘,老汉是由姓萧的死鬼身上转下手是事实,请改正一个…字,好听些!”    金紫风叫道:“改正一个什么字?”    高乐仁只是咳着,没接口。    金紫凤哦声道:“笑话,老偷儿,天下谁人不知你是…”    高乐仁搓手道:“行有行规,犯不得讳,偷字,实在难听!”    金紫凤嗤的笑了,气氛又是一松。    显然,老偷儿是借词岔开金紫凤的话头,免让她向黄逸公多问下去,掩着口,喃喃道:    “什么时辰了?老汉肚子不客气,该喝几杯了。”    金紫凤道:“马上就吃饭,老偷儿,我问你,你为什么害怕‘长青岛’?”    高乐仁一挺胸,大刺刺地道:“谁说老汉怕了?”    金紫风道:“看你,刚才那副大祸临头的怕死鬼样子?现在,又嘴硬了,说得好响。”    高乐仁咳咳着道:“好啦,好啦,姑奶奶,吃过饭再说吧!”    老偷儿口中的吃饭,实际上是喝酒。一顿酒吃过,他已歪斜颠倒,醉话连篇,语无伦次了。    金紫凤也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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