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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4/4页)
 “怎么样?”    “我…去吃粥。”好孬,很孬,非常孬!他知道,但是…可恶!她做的菜该死的对胃,比老妈做的还好吃十几倍,令人无法舍弃。    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他的胃。这句话真是该死的对,虽然他的顺序是颠倒的,结果却相同——一样臣服于她,无法自拔,被抓得死死的。    唯一遗憾的,是这个抓住他心和胃的女人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一派懵懂的拿他当邻家小弟看待,还鼓吹他多多往外发展,去追其他女人。    他好怨哪…呜拉悲死(日译:怨恨)…    目送悲惨的背影往饭厅飘,龚歆慈好气又好笑,转回身面对墙,准备敲下第一根钉子,谁知意外来得突然,龚歆慈只觉脚底倏地一滑,下一瞬重心下稳,整个人往后倒去…    “啊——”完了!    才这么想当头,她耳边响起一个短促的闷哼,往下坠的身势乍时停顿,背后传来突兀的暖意。    “看吧,果然有『万一』,咳!咳咳咳~~”胸腔忽然遭到重击,上官谨连连咳嗽。“意外就是这样发生的。”    心神未定的龚歆慈瞪得他发呆,直到上官谨第二波咳嗽声响起,才回过神来。“我、没事?”    “数数看有没有少根头发就知道了。”有事的人是他好呗,咳咳~~    “你救了我?”    “不然呢?”被吓呆了吗?竟然问这种好笑的笨问题。上官谨咳红了脸,不忘苦中作乐,欣赏她此刻惊魂未定的憨傻表情。    “那…等等,我的榔头跑哪儿去了?”两手空空,她忆起方才摔下来的时候好象松了手。    “在这里。”上官谨晃晃左手,榔头稳当当的被他握着。    龚歆慈看着他手中的榔头,一边回想事情发生的始末,心里觉得有点怪。    刚才他明明已经走进饭厅,就快到饭桌了不是吗?她移眸,目测这里与饭厅的距离——少说也有四、五公尺。    而她摔下来所需的时间与他冲过来需要的时间…不行,她搞迷糊了。    还有,榔头什么时候到他手上的?    * * * * * * * *    “咳!咳咳!咳咳~~”    会议室内,令人厌烦的咳嗽声不时响起,简直就是庄严肃穆气氛的最大死敌,不时打断台上以投影片作汇整报告的人。    如果对方是同样职等的人就罢,倘若是上司,那就很难看了。    这个“难看”不光是上级的脸色,还有自己身为下属的处境。    “会议中,禁止其他不必要的声音。”台上,缉毒组组长冷声警告。    “咳咳~~咳咳咳~~”    “我说,会议中禁止其他不必要的声音!”冷声转成熊咆,怒吼出不满。    “咳!咳咳~~”    “我说的就是你!”用来标示投影图像的光笔射向台下,点上第三排正中央的男人。“豺狼,你什么时候变成病狗了!”    “报告!咳咳~~组长你说的是不必要的声音,而咳咳~~咳嗽,生而为人谁没咳嗽过,咳咳~~所以属下认为并非…咳咳,不必要。”    “你…”一口唾沫倏地卡在喉咙,呛得缉毒组组长突然一阵狂咳。“咳咳咳咳咳~~”    “咳咳~~”豺狼很忠心的陪着长官咳嗽。    好不容易顺气止住咳,缉毒组组长一双火眼死瞪这名手下,厚唇抿了又抿,最后咬牙切齿喊出“散会”愤而拂袖离席。    同组的伙伴纷纷走近豺狼。    虎仔第一个开炮:“年轻人不要仗着气盛跟组长过不去,当心转调。”    “我不是…咳咳,故意的。”这一次他真的很无辜。    “你怎么搞的?像得了肺痨一样。”狐狸也跳出来。“该不会是肺结核吧?”    此话一出,一群人往后大退三步,以表现对豺狼的兄弟情谊。    啧。“我是内伤,一口气郁在胸膛化不开,才…咳咳~~”    虎仔闻言,从裤袋摸出一个圆形的小铁简。“喏,铁牛运功散,吃几口再配点开水就没事了。”    “随身携带?”    一票老少同事看傻了眼。    在同事诧异的目光下,虎仔很难得的红了脸。“不、不行吗?我家那只母老虎叫我带的,不行吗?”一群混蛋,他是好心耶!    豺狼又咳又笑的接受前辈的爱心,舀了几口和水吞下。    “不过你是怎么得内伤的?”狐狸疑惑地问道“我们这组除虎老大之外就你身手最好,怎么搞的?”    “为了接住一个坠入凡间的仙女。”他说,双眼圆亮有神,笑意浮上唇角,酒涡深陷。“这点伤,很值得。”    虎仔担心的压掌贴在他额头。“这小子该不会发烧烧昏头了吧?”仙女?他还天使哩!    刚转进缉毒组的新人狐狸倒还有点浪漫细胞,可惜用的词不怎么罗曼蒂克——    “豺狼思春了。”他说。    “思春”一词,简单,白话,又好懂,同事间登时你来我往,揶揄起他来。    豺狼——本名上官谨,无视伙伴们打趣的调侃,依然笑意盈盈,满面春风。    经过这一抱之后,他是不会放的。    说什么都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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