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七章  (第2/4页)
  裘中平的打扮也和她一样的轻松。脱掉了大礼服,他也穿上了T恤和牛仔短裤。坐在客厅里,他一边喝著酒,一边看着一张相片。    “我准备好了。”她坐在一张离他最远的椅子上,准备听他的“故事”    “你都做好心理准备了?”他放下相片,看着这个已经是他妻子的女人…崔亦帆的女儿。    “你说吧!”    裘中平没有说话,反而起身将手中的相片递给了崔品芃,要她自己去看。    崔品芃接过相片,漫不经心的一看,这一看,她有些征愕,相片里面有一男一女,女的她没有见过,但是男的…男的就是她的父亲,差不多三十年前的模样,年轻、英俊的他。    “这个女的是谁?”她好奇的间。    “我母亲。”    “你妈认识我爸爸?”    裘中平的回答是冷笑。    “那你妈呢?从筹备婚礼开始,就不曾听你提到你的家人,我以为你…没亲没戚,没有长辈,反正对这婚礼我也没有什么感觉,所以就算男方那边没有半个亲戚来,我也无所谓。”她冷淡的笑。    “我妈已经死了。”    “死了?”崔品芃料想不到的表情。    “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    “那你…”女人都有同情心和天生的母性,一知道他是个没有妈的孩子之后,她对他的敌意和恨意就少了许多,她对他不再排斥。    “我是我外公、外婆带大的。”    “你父亲呢?”    “我母亲死后他就不知去向。”他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面无表情的。    “你…好可怜!”她慑儒的说。平日和他剑拔弩张惯了,现在要她说好话,她又实在说不出来。    “你知道我的可怜是拜谁所赐吗?”他逼视著她,眼光奇冷无比。    崔品芃咬咬唇,再傻她都知道一定是和她的父亲有关。她不知道她爸爸到底做了什么,但是裘中平娶她一定有原因,他不变她,这点她肯定,那么…他想必是要来折磨她了。    “你为什么不问?”他瞪著她。    “我知道你要说谁。”    “你真聪明…”他上前去捏了捏她的下巴,有些挑衅似的。“我知道你一点就通,我知道你不会逃避现实,你知道是谁该为我的“可怜”负责,你知道谁是那个罪魁祸首…”    崔品芃不搭腔,她顽固的不作反应。    “其实这个故事很老套,随时都在上演。我想除非是当事人,否则体会不出其中的苦涩。”他背向著她,伪装坚强。    “我在听。”她比平日温柔、委婉的语气。    “一个有野心的男人,抛弃了和他相恋多年的小家碧玉女友,另娶一富家千金。女孩在被遗弃、伤心失望之余,嫁给了一个粗暴、个性冷酷的男人,从此过著被虐侍、凌辱的生活,在她预产期的前几天,她又被毒打一顿,送进了医院,结果…还是难产死了。”    “天啊!”她低呼。“你很难想像有这种事,是不是?在你那华丽、什么都不缺的世界里,很难相信世上还有这种里,对不对?”他怒问。    她闭嘴不语。    “可怜的女人一死,她丈夫不知道是不想承担养育的责任,还是害怕会有刑责,总之就再也没有他的下落;而那个无父无母的婴儿,就被自己的外公、外婆带回去抚养了,他从来没有叫过一声爸爸、mama。”    “裘中平…”她哽咽的叫,她从来不知道他的身世会这么惨。    “当这个小孩长大,有能力扛起一切时,他的外公、外婆却又先后因病去世。”    “我…很难过。”    “难过?”他条地转身。“你难过什么?事情又不是发生在你的身上。”    “裘中平,我知道事情不是发生在我的身上,但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也不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但你听过‘父债子还’这句话没有?”他一字一句的由齿缝迸出。    “这就是你娶我的原因?”    裘中平不置可否。    “你想虐待我、凌辱我来替你死去的母亲出气?”崔品芃不可思议的表情。“裘中平,我知道不该说死人的坏话,但是没有人逼你母亲嫁给一个粗暴、没有感情的男人,那是她自己的选择,不是任何人的错啊!”他瞪著她,想要用他的眼神杀死地似的,没想到她居然敢这么说。    “我的父亲可能是现实了一些,但是这本来就是一个实际的社会。而且你听到的全是你外公、外婆的转述,真实的情形你肯定是这样的吗?”明知他有可能会暴力相向,但她还是勇敢的说了出来。    他已经扬起了手,但是他毕竟没有打下去:当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是那一种人之后,他就极力的避免去使用任何暴力,他不要成为像他父亲那一型的人。    “我说错了吗?”她没有畏缩,正视著他。    “你真孝顺。”他放下手。    “我的心情和你并没两样,你会心疼你母亲,我自然也会护著我父亲。”    “崔品芃,我劝你还是护著你自己吧,一只入了虎口的羊,还谈什么保护别人呢?”他强装出一副恶劣、凶狠的表情。    “裘中平,你不是那种人!”她就不相信自己的眼光会那么差,他决不是一个暴力型的男人。    “你忘了我的血液里流著粗暴、无情的基因?”    “你不会成为那种人!”    他突然的扑了过去,一把抓起了她,然后按著她朝他的卧室走。    “你想干什么?”她一边和他拉扯,一边问著。    “你问的不是可笑了些?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这会是洞房花烛夜,你说我能对你干什么?”裘中平邪恶的说。他平日的确可以控制住他的恨意,但是经过刚才和她一番谈话,再想到她不管崔亦帆曾经是多负心、多无情,却永远是她的父亲时,他更无法压抑自己的怒气。    “不…”知道他的企图之后,她更加强烈的抗拒著。    “你忘了我是你的丈夫,我有这个权利?”    “我不要!”她手脚全用上了,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被强暴的一天。    “由不得你了!”他突然凌空抱起了她,紧紧的将她箍在自己的怀里。这时的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他什么都感觉不到,除了他积压了近三十年来的恨意,他要泄愤,总要有个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