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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1/4页)
    第九章    亲爱的瑷晞:    不得不承认,看见你要结婚的消息,我的心有几分失落。感觉好像我昨天才认识九岁的你,而其实你已然成长,足以为人妇了,光阴果真无情!    亲爱的meimei,一月二十九号星期六两点半,我在101信义路出口等你。我会带着你给我的两百封信、一朵粉红色玫瑰,你会认出我的。    如果一月二十九号你有事,没办法碰面,跟王叔说一声,我就会知道,我们另外再约时间了。    无论如何,我一定会参加婚礼。即使陨石坠落、火山爆发、外星人袭击地球,我答应你绝对排除万难,抵达婚礼现场。    祝你幸福。    永远爱你的大哥    ----    即使陨石坠落、火山爆发、外星人袭击地球叩    一封瑷晞不晓得看了几回的信,还是能一再逗笑她。她不晓得,她的大哥也有如此幽默的一面。    她在镜子前犹豫,究竟要搭白色还是粉色领巾?距离两点半还有五十分钟。她只要领巾颜色挑好,就能出门了。    她终于决定搭粉色领巾,手机在她打领巾时,忽然响了,来电显示是严泽岳。    “晚上一起吃饭好吗?”电话那头在她应声后,立即问道。    “恐怕不行耶!”瑷晞为难,她想今天应该会“谈”得很晚。    “那消夜自粕以吧?”    “好。我回来就打电话给你。”    “虽然你不让我跟,我还是爱你。出门小心点,别被我以外的男人吃了。”他多余地给了叮咛。    “呵…”她笑“知道了。我…也爱你。”    “唉…第一次说我爱你,要当面说才够诚意啊!”他笑:心头暖暖的。    “你第一次也是在电话里说的,礼尚往来,非常公平。”    “算我输。你赶快出门吧!不要迟到了。”    “掰掰。”    “掰。”    币了电话,瑷晞嘴边甜甜的笑末淡,结好领巾,她出门去。    ----    假日的101人潮非常多,两点二十五分,孟瑷晞抵达信义路出口处。    她放眼搜寻,却没看见拿着两百封信、一朵粉色玫瑰的男人。    应该是还没到吧!她看看表,还有四分钟。    忽然,一个扎着辫子的小女孩,拿了朵粉红色玫瑰,跑到她面前,用软软的声音喊她:    “阿姨…”    瑷晞蹲下身子,回应小女孩:    “什么事?”    “有个叔叔要我把这朵花拿给你,他说他等一下下就来了。”    她接过玫瑰,笑得好甜,对孩子说:    “谢谢你。”    “阿姨再见。”小女孩跟她挥手道别后,跑走了。    她嗅着玫瑰清甜的香气,站起身,心跳开始有些不规则。    见到她亲爱大哥的第一句话,该说什么呢?她该给他一个拥抱的,但,这样恰当吗?如果…    瑷晞的脑袋运转着,眼角却瞥见了很熟悉的高大身影,从101大楼内走出来。    严泽岳手上提了个手提袋,像是刚才在百货公司买了什么,他走向瑷晞,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回,笑得好暖。    “你们约在这里碰面?”他问得好像真完全不知情似的。    “你怎么在这儿?”    他扬了扬手上的袋子,说得正经八百:    “你晓不晓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瑷晞偏着头,想了一会儿,实在没有答案,只好摇头。    “从我们在日本见面到今天,刚好满一个月。我来买纪念礼,准备晚上送给你。真巧,你也在这里,既然这样,礼物就先送你吧!你要不要看在我送你礼物的份上,让我留下来陪你一起等?”他将袋子举到她面前,问道。    瑷晞接过袋子,感觉袋子的重量有些沉,而刚刚挂在睑上的甜笑,多了几分幸福感。    她实在没想到,泽岳会特别纪念这种小日子。    或许,今天晚上,她也该准备一份礼物。    “礼物我收下,但你还是不能留下来。”她笑着,还是给了拒绝的答案。    如果她的想法小人一点,会以为严泽岳偷偷跟踪她,要不,世上能有这么巧的事吗?台北多大,要巧遇并不容易!    “唉!好无情。”他夸张地叹息。“那你先打开我的礼物看看,如果不喜欢,我可以马上拿去换。”    瑷晞看了眼手表,有点为难。    “我想他应该会迟到,已经两点三十二分了。我保证,只要你看到像你大哥的可疑分子,我马上离开,看都不会再看你们一眼。快!跋快看看我送的礼物。”严泽岳催促,看穿她的迟疑。    瑷晞没办法,打开了纸提袋,先入眼的是一个粉红色长形绒布盒,她猜他送的是项链。    她伸手进袋子,拿出绒布盒,发现袋子底还有一迭…信?!    她愣住,仔细看了那一迭信,全是被拆封过的,信封上的字迹,是她的!    瑷晞的眼眶一阵刺热,她僵住动作,无法移动,也无法说话。    她亲爱的大哥,竟是…竟是…他们是同一个人…    泪水落下,落入袋子里,最上头的信封,某个字的笔墨晕开一圈。    “亲爱的meimei,不给大哥一个拥抱吗?”见她低头静默不动,他走上前。    “你…你骗我!”她哽咽,抬头,眼泪就像断线珠串,一颗颗坠地。    严泽岳心疼地叹了口气,掏出手帕,为她拭泪。    “这么不高兴我当你大哥?”他声音低沉。    “你骗我…”她又一次指控,眼泪落得更急了。    她为何而哭?是狂喜?是气愤?抑或是两种情绪交缠的莫名酸楚与幸福--    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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