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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1/3页)
    第二章    青绿色的毒蝎子慢慢爬沿。    那是恶梦,属于他人生中最大的恶梦!    他不想离开,不想逃命,为什么他必须离开这个属于他的地方?他又为何要逃命?    住手!    不要摧毁他的人生…    是不是任他怎么呐喊,命运也不会改变?    一切都让他作呕、想吐!    这不共戴天之仇,叫他必须承受种种狼狈,是么?    难道这是上天给予他的试炼?    是这样对待他…    为什么他连喊叫救命的权利都没有!    如果这真的是一场恶梦,就让他醒来吧…痛,在祁冠御的认知里,是那么微不足道,当然,曾经见过大风大狼的他,不可能会将这种感觉放在心里,只是这一次,他似乎不在意也得在意,因为…实在太痛了!    懊死!    要他的命也不该是这种要法。    一个人可以活生生地痛到昏厥,但是,能让一个垂死之人硬是痛到醒来,这可就真是了不起了。    祁冠御挣扎地睁开此时应该还是紧合的双眼,他告诉自己不能再昏睡下去,否则当他苏醒之际,瞧见的便是阎王那张脸了。    怎么会这么难受?他实在不懂,究竟他是误陷陷阱?还是掉进了十八层地狱里的油锅?    “你醒啦!”古映岚喜出望外地笑着,看着他,也看着自己手中的葯罐。“没想到止痛绿膏这么好用,葯效几近神奇呢!”    才刚帮他包扎好伤口,他就醒了,可见止痛葯膏的葯效不错,明日就填柜上来,好让所有受到皮rou创伤的病患涂用。    想到自己精心调配出来的膏葯效果如此神奇,她的心里就不自主地泛起欣喜的涟漪。    再想想看,有多少人受了皮rou之苦,却可以立即索取止痛的膏葯,这是一件非常令人愉悦的事。    “你还好吧?”她放下葯罐,端来一杯茶,扶他饮下。“身子哪里不适,尽管告诉我。”    她不知道自己的善心总会叫人叫苦连天。    当祁冠御咬牙忍耐地喝完那杯茶,试着抬起受伤的右脚,马上吃痛地扭曲了一张极俊的脸。    “该死…”他低声咒骂。    “你不能乱动呀!扯到伤口当然会痛。”她努力地安抚他,以为他初醒情绪不定。    祁冠御微微蹙眉,他根本不信她的话。    扯痛伤口?    见鬼!分明不是伤口的问题,不!是伤口的问题没错,不过,他确信这等穿刺伤不足以使他痛彻心扉,他会咒疼,肯定另有原因。    不管她替他如何费心费力地处理伤口,此时此刻,他只想拆开布帛,仔细地看清楚自己的伤势。    “嘎?你在做什么!”看他动手拆着右脚上的缠布,古映岚急得差点跳脚。“我好不容易帮你包扎好的,别拆啊!”她一紧张,情急地伸出双手压住他冲动的手。    这—压,将他的手连带伤处一并压了下去…    “唔!”他闷闷地抑制满腔想咆哮的声音,为了颜面及自尊,他不肯轻易喊痛。    “不可以拆,我可是费了不少心力,才将你的伤口处理好的。”她想起方才令人怵目惊心的伤口,不免心有余悸。    虽说受伤的不是她,但是她那股与生俱来悲天悯人的胸怀,叫她将所有人的痛苦都当成了自己的痛苦,民胞物与。    “你…”他痛得心力交瘁,几乎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怎么了?”她一脸疑惑,永远都不会晓得自己做出什么“好事”来。“你是在担心吗?”    她还在心底沾沾自喜,没想到竟然能研究出这么绝妙的良葯,看来又是功德一件呢!    听完她得意的诉说,他的心像万斤大石般,沉进了深湖底,嘴边哺哺重复念着:“止痛绿膏…”    一定是了。    什么止痛绿膏!绝对是因为这奇怪的膏葯才将他的意识“痛醒!”可恶!这女人是白痴么?还是存心想要送他下黄泉!倘若不是他的命够硬,也许现在他已经和牛头马面义结金兰了。    祁冠御对于古映岚的照料颇有微词。    “你先休息吧!我爹出城出诊去了,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回不来的,你受伤的这几天,就由我来照顾你。我姓古。闺名映岚,公子可以叫我岚儿。”她不忌讳地自我介绍道。    从以前就是这样了!只要是人,都可以得到她的关注,无论是什么人,她总相信人性本善,世上不会有真正    见他“欲言又止”古映岚自作聪明地臆测他想说的话。    “放心吧!你的伤势我仔细瞧过了,敷上止痛绿膏后,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没有伤其筋脉,日后你还是可以健步如飞。”她的笑容温温地,仿佛有股热度,不会让人觉得冷然。    这就是所谓的人情味吧…但是,他、并、不、稀、罕!    “止痛绿膏?”天!那是劳什子鬼玩意儿?他听都没听过!    “对呀!止痛绿膏是我精心调配出来的膏葯,效果相当好呢!我才刚替你敷上而已,你的眉头就动了一下,等我帮你缠好布绫,你就醒来了,你说,这止痛绿膏的葯效是不是棒透了?”    的恶人。    也许太相信他人,在日后将会成为她的致命伤,但是只要可以救人免于痛苦、她愿意不顾一切!    “我马上就走。”他不肯留下来的原因有很多,其中,当然不排除对她的没信心。    “为什么?你的伤还未痊愈…”    “在这里养伤,恐怕我一辈子都无法于行。”他毫不客气地暗指出她的无能。    女人能有什么德能呢?除了嫁为人妇传宗接代之外,一无是处。当然,独来独往的他从来不需要这种女人。    “公子是不放心我的医术吧?”她笑了笑,似乎不在意他的贬低,其实她心中另有一套自圆其说。“这里是汴京城里最有声名的回春堂,我们古家世世代代行医,救人无数,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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