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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1/3页)
    第七章    是梦吗?但为什么身子会隐隐觉得酸痛呢?    坐在床上,花掬梦托著香腮,眼神透著几许迷惑,昨夜的梦境,逼真得令她几乎要以为那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了。    应该…不可能吧,她醒来时衣衫整齐,不像发生过什么事。    “少夫人,您在想什么?”小静打了水倒进面盆里,拧了条巾子递过来给她。    接过湿巾,略略擦擦脸面,她欲言又止的望着贴身侍婢。    “啊,少夫人,您的嘴怎么又红又肿?”    “是吗?”她心头突地一跳。    “莫不是让什么东西给咬了?”小静取来一面铜镜,让她瞧清自己的模样。    “真的有点红肿。”看清镜中的自己,花掬梦怔愕了下,说道:“可能是昨天我帮那孩子咬开绳子时,被那粗绳给磨肿的。”她想起昨夜梦里,她与他唇舌几度缠绵,难分难舍,难道…昨夜那梦…不是梦?!    不,不可能吧!她心头微颤。    小静没有多想,直言“那也是有可能,不过昨儿个看起来似乎倒没那么肿。”    “王爷呢?”她秀眉轻颦的问。    “昨夜王爷在这儿照顾少夫人一宿,直至清晨才离开,我想他可能回房去补眠了。”现下她才想起来,昨晚自己真不该退出去的,王爷虽跟少夫人是叔嫂关系,但毕竟孤男寡女,委实不该在夜里独处一室。    “什、什么?”闻言,花掬梦惊问:“他在这儿照顾了我一夜?!”那么昨夜的事,该不会、不会是真的吧?!    “王爷说少夫人昨晚吐了,还踢少夫人收拾了弄脏的床褥,要我再去取一条干净的来替少夫人换上。”令她觉得有些奇怪的是,她想接过王爷手上弄脏的床褥,王爷居然抱得紧紧的不肯交给她去处理。    花掬梦胸口一震,脸色有些发白,伸手捣住了微颤的唇,闭起了眼。    “少夫人,您怎么了?不舒服吗?”察觉她的异样,小静关切的问:“要不要叫大夫过来瞧瞧?”    “不用了,我没事。”她轻摇螓首“小静,我有点饿了,你去拿些食物过来好吗?”    “好,我这就去。”    小静离开后,花掬梦幽幽垂下眼,不是想哭,只是觉得有些慌乱无措。    她和他竟然做出了那种事…    她忽然想起昨日在雅轩小筑里,被人引去见宁夫人时,宁夫人得知她饮了那酒,有些古怪的瞅著她笑说:“你喝了那酒呀,这下可就有点棘手了,你成亲了吗?”    “成亲了。”    “那就好,我这就派人去通知你相公过来接你。”    “他…已过世了。”    “呀,他过世了…你还这么年轻就守寡了呀?不过这下可难办了。”宁夫人为难的轻摇螓首。    “那酒喝不得吗?”    “倒也不是喝不得,只是那李子酒里加了一味独特的配方,后劲很强,会让人飘飘欲仙,恍似作梦,觉得很快活。”    “那…”当时听到这里,她眼皮便沉重得再也撑不开,眼前一黑,便昏睡了过去。    现下她才明白宁夫人所说的飘飘欲仙、恍似作梦是什么意思了。    铸下这种错事,该如何是好?    *********    严文治亲自带着儿子前来客栈致谢,同时奉上几坛百花酿。    “jiejie、jiejie,我跟你说哦。”严青谨一脸开心的拉著她的手,踮起脚尖,小脸附在她耳边低声说:“我误会爹了,原来爹爹很疼我呢。”    她浅笑道:“你怎么发现的?”    “管事的大叔跟我说,爹爹知道我被人掳走后,他着急得都吃不下饭呢。”    她望向那斯文的男子,见他正腼眺的向司徒驰与魏明池道谢。    “看样子你爹只是比较拙于表达对你的关怀,不是不关心你。”    严青谨脸上盈满了粲笑。“对呀,爹一向话很少,现下我晓得了,爹只是不爱说话,不是不爱我。”    “你了解了那就好,以后你就主动与你爹多多亲近,父子俩的感情自然会更好。”    “嗯,谢谢jiejie。那日咱们喝的那李子酒虽然好喝,但我爹酿的百花酿更棒哦,等以后我也能酿出那么好的酒来,再送给jiejie尝尝。”    “好。”他的童言童语令花掬梦绽起柔笑“jiejie等著喝你酿的酒。”    发觉一道视线投向她,她抬目望去,见到司徒驰蹙起轩眉,冷瞪著她。    接著他便大步过来,一把将严青谨给抱起来,交回严文治手上。    随口再应酬几句,他们便起程出发,返回京城。    坐在马车里,花掬梦掀开帘子,看见严青谨拚命挥动著手臂,向她道别,她也含笑的挥著手,直到马车走远了,再也望不见那小小的人影,这才收回手。    回程的路上魏晓玦与她们主仆俩同坐在马车里,她笑咪咪的说:“想不到咱们用不著猜那谜题,便能不费工夫的得到几坛众人求之不得的百花酿,这趟来也算是值得了。”    “可差点把奴婢给吓死了。”小静想起主子莫名失踪的事,犹心有余悸。    “哈哈哈,这倒也是,幸好掬梦姐平安无事,这叫做什么,我想想…”她偏著脑袋想了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对吧?”    花掬梦微笑以对,心头想起的却是似真似梦的那夜。    后来她见司徒驰神态如常,似是什么事也没发生,她便把那夜的事当成是梦。只要是梦,那就…天下太平,什么事也没。    她一向不爱自寻烦恼,也就不再庸人自扰了。    瞥向娇丽如花的魏晓玦,她不禁忆起了一件魏明池托她帮忙的事。    “晓玦,你心中可有意中人吗?”    没料到她会突出此言,魏晓玦一怔,俏脸蓦然微红。    “有、有呀。”她有些别扭的答腔。    “可以告诉我是谁吗?”    “是、是…”她支支吾吾不好意思明说。    “是我小叔吗?”花掬梦直言问道。    “啊,掬梦姐,你怎么知道?”被一语道破女儿家的心事,魏晓玦丽颜更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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