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104章/想念  (第4/5页)
易了,那么小的一点点,要独自一个人克服无数个黑色的夜晚,无数个在黑色夜晚里头汤姆叔叔伸到她梦里的那双手。”    侧过脸:“你舍得吗?舍得让她一直活在惶惶不安中吗?”    厉列侬一脸死灰。    “现在,我们所要做到的是,让一切保持原状,让一切顺其自然,我相信五金店老板家的小女儿最终会找到正确克服恐惧的方法。”    “以上,是我作为许戈哥哥的名义请求厉先生。”    五金店老板家小女儿所不知道的是,她口中第一眼看到的人其实是他,他真正的名字叫做许醇。    那么可爱的小姑娘整天嘴里挂着“我出生时就见到你”这样的话,听着听着就听到心里头去了。    繁星闪烁的夜,他推开她房间门。    漂亮得就像洋娃娃的小姑娘揉着眼睛,睁大眼睛,弯下眼角:您一定是圣殿士。    那一瞬间,成妖成魔。    ---    当苏梅在还很年轻很年轻的时候,她在布拉格偷偷买一间房子,房子处于郊外,两个房间一个厨房还有一个花园。    门前有小桥,从小桥下流过的水一直延伸到伏尔塔瓦河。    苏梅心里想着,等有一天她遇到心爱的男人时就和他住在那个房子里,但比较遗憾的是她太忙了。    忙得都没有时间去遇到自己心爱的男人。    心爱的男人苏梅没有遇到,倒是让她遇到了这一生的挚友,她这一生的挚友叫做许绍民。    后来,聪明漂亮的“阿梅姑娘”变成两个奶娃口中的“梅姨。”    那两个奶娃是苏梅的心肝宝贝,年纪大一点点的是男孩,年纪小一点点的是女孩,男孩名字叫做厉列侬,女孩的名字叫做许戈。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千里,两小无嫌猜。    她的两个小奶娃呵,一眨眼功夫长大。    他是1942历史上最年轻的领导人,她是被很多前辈一致看好的情报员。    在那两个孩子的成长过程中,苏梅见证了许戈爱情的萌发,从最初的懵懂到最后的深沉。    对于许戈,苏梅能做到的大约也就抱抱她,给她鼓劲,告诉她“别担心,阿特迟早就爱上你的。”    “梅姨,你这话都说八百遍了。”又从厉列侬那里碰钉子的傻姑娘垂头丧气。    瞅着垂头丧气的傻姑娘:“想想看,等阿特爱上你的时候,到时候…想看看,当他顶着那样一张漂亮的脸蛋出现在女性卫生用品的收银台前,小戈,小戈?!”    嘿嘿的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朝着她眨眼。    “梅姨,这个主意太棒了!”傻姑娘瞬间手舞足蹈:“到时候我可不能这么轻易饶了他,我会刁难他,我骂他笨死了,敲诈他的头发火告诉他,他买的不是我常用的品牌,让他再跑一趟,如果他不愿意嫌丢脸的话,我就威胁他我以后不爱他了。”    “对极了!”连忙符合。    苏梅也和那个傻姑娘一样,在等待着一件事情,等到着阿特爱上许戈。    苏梅总是在想,也许在通往爱情的路上,有着一道十字路口,在那条十字路口,他没来得及抓住她的手。    当阿特爱上许戈时,许戈却走失了。    但值得庆幸的是,她爱的两个孩子还在一起,只是用一种比较另类的方式在一起着。    每年夏末到初秋的这个时节,苏梅都会来到她位于布拉格的房子,这个时节她花园里花开得最欢。    九月初的周末晚上,和友人聚会后苏梅回家。    推开门,意识到情况异常,第一时间从包里找到枪,握着枪手往触到照明开关。    黑暗中,响起她所熟悉的声音。    “梅姨,别开灯。”    手收回,枪放回原地,放慢脚步,循着那个声音发起点,和第一次出现在这个房间时一模一样,他坐在沙发边角。    很多的人对那个孩子说“我相信你”很多的人对那个孩子说“我将永远忠于您”很多的人对那个孩子说“你从来就没有让我失望过”很多的人对那个孩子说“您一直是我的榜样”    但没有人会对那个孩子说“你寂寞吗?”“你快乐吗?”“你累了吗?”    苏梅细细想来,她好像也没有对那个孩子说过那些话。    这都要怪那个孩子,总是以一副超级英雄的形象出现在她面前,一副我什么都行我什么都不需要你们为我cao心的样子。    这位超级英雄第一次在她面前示弱是在他二十岁那年,那个晚上也是在这个房子,也是在这样的黑暗中。    他声音听起来很是脆弱,他问她梅姨我是不是以后都不会收到mama的信了。    厉列侬的mama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他,离开前她给他留下二十封信,厉列侬二十岁那年收到mama给她的第二十封信。    “嗯,不会了,因为阿特长大了,mama相信她的孩子能处理好一切事情。”她告诉那个孩子。    黑暗中,那个孩子把头轻轻靠在她肩膀上。    这世界上有一类人,这一类人只能把他们的脆弱交给黑暗,当太阳升起时,象征着荣耀的铠甲重新回到他们的身上。    停在那个孩子面前,以最为温柔的力道轻触他头顶。    安静等待着,她知道,现在那个孩子脆弱而无助,他只能以现在这种形式寻求支援。    手一下一下梳理着他的头发。    和第一次出现在这里一样,他的声音听着彷徨又脆弱。    “我偶尔听说过这样的说法,这种说法类似于一个男人因为一个女人什么事情也干不了,当时,我觉得这种说法听着可笑极了。”    “有一天,当她以那样一种形式回到我身边时,梅姨,我心里担心极了,担心得随时随地得叫着她的名字确定她在我身边,担心得时时刻刻得用眼睛去看住她,总觉得要是不那样看住她的话也许她就跑了。”    “夜里,明明她在我怀里可我的脑子却像被装上发条,十分钟醒来一次检查她还在不在我怀里,每天早上醒来时总是忍不住会怀疑被抱在我怀里的人可信度,许戈,嗯,许戈,嗯,许戈,干嘛!瞧瞧,梅姨,你看她都被我叫烦了。”    眼眶润润的。    傻瓜,那个傻姑娘才不会烦呢,她巴不得你每时每刻这样叫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