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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3/3页)
收了这些“上贡”来的秘岌,一律遣人送回千岌,从不留在手边。    这人敢情是来讨剑谱的不成?    “我是来…来…来看你的,我好想你。”青年只是痴痴地盯着她,原本该说的话也随之变调。    “废物!你哪里是来看这个妖女的?”蓄着八字发的中年人从后头转出来,照准青年的头重重敲下。    “师叔…”    “闭嘴!傍我站到一边去!”八字胡转向栗雪一戾气深重地一瞪:“妖女!我这师侄年幼无知,才会受你哄骗,私自拿取师们秘岌,识相的就快快把本派秘证交还给我,”    叫她妖女?    栗雪乌亮的大眼滴溜溜地打量二人。    她确信自己尚未做出会泄漏出身之事,武林中人往往是到了被千岌女榨干内力后,才知道身边的美人儿系出邪教。    而她原订的第一号受害者死于吹心,替补的又…想到这里,栗雪心头火起,口气顿时强硬了起来。    “什么叫年幼无知?你这位师侄少说也有二十岁了,难道还要长辈跟在旁边把屎把尿不成?一个成年人做出来的事,他自己便要负责,你不追究他的责任,反而怪罪到旁人头上,就是要取回什么秘笈,也要当初的施受两方才有资格参与协商,关你屁事?”    “你以美色诱惑我师侄,骗得他神魂不属,才会一反干日诚实好学的性子窃走秘证,我做长辈的自然要替他出头!”    “哈,美色?问问你那师侄吧!我怎么诱惑他了?连我的手都没摸上,还好意思抱屈厂    不是栗雪瞧不起人,这种货色实在太好打发了,几个微笑就骗来的秘笈,在她眼中根本一钱不值。    “这妖女说的可是真话?”八字胡喝问青年。    青年羞惭地低头:“是。”    “蠢货!”这拳重极了。    隐含之意是——连一口都没吃到,就急着把心掏出来给人,可耻!    “不管你是怎么骗来的,本派典籍一向不外传,我有权向你讨回来。”打完了,八字胡再次怒瞪栗雪。    “那本破书上有写阁下的大名吗?就是有,找我也没用,我对武学没兴趣,拿来翻翻打发时间,翻完也就随手扔了。”栗雪压根儿想不起他们说的是哪部秘笈,干脆统统赖掉。    “你居然…好,好!”八字胡大概是个脾气暴烈的人物,只要干心一想便知栗雪的言论不可尽信,他却全盘接收,气得抡拳就打。    栗雪嘴上说得轻巧,一见八字胡出招,倒也不敢轻忽。    师门所授多半是花样百出的繁复招式,打坐调息的心法却疏陋得很,反正有采阳补阴之术做压箱宝,时候到了自然会将他人的内基转为己用,谁也不会一步一脚印地苦练内功。    当栗雪见迎面袭来的竟是一招最平实不过的黑虎偷心,便知大事不妙。    扑面而来的拳风沉重无比,出拳者内力之深厚无庸置疑。    出手硬挡,只会招来不轻的内伤。    栗雪在瞬间下了判断。    打不过就逃!    身子一弓,往后流星般弹出。    然而,她疏忽了一点。    这里是大街,人潮汹涌熙来攘往的大街,而人都是有好奇心的。    所以她只弹出了七八步的短短距离,后背便抵住了围观的人墙。    拳风亦步亦趋地追上,不偏不倚探向她的胸口    “敢当我的面调戏我的未婚妻,胆子可真不小呀!”    栗雪闻言一惊,这声音自背后而来。    巴昂从后头张臂圜住她的纤腰。    同时,一阵风过,八字胡及其身后约十尺范围的人全部栽倒。    “嘻嘻,。顺风。就是这点不好,容易波及无辜,我们快溜吧!”巴昂吐吐舌头,拉着栗雪混进sao乱的人群。    “你怎么会…”情势骤变,栗雪还有点恍惚。    “那些人不会有什么大碍,我刚才只是撒了一些寻常麻粉而已。”脚下如飞,一路把人拉进客栈大门。    一句话让栗雪忆起那屈辱的一夜。    也让她想起自己正以原貌示人的事实!    “你…我…”过度的诧异使她没了言语。    马不停蹄地来到栗雪房门前,巴昂这才松开手。    栗雪目瞪口呆,巴昂也是两眼发直。    瞧了乐雪牛晌,巴昂叹了口长长的气,缓缓摇起头来。    “不行,我没办法和长成这样的人长相厮守。”像在自言自语。    “喂!这是什么意思?”栗雪回神,这话怎么听都是侮辱!    “意思是我们一拍两散,各走各的路吧。”他转身就走。    栗雪一把拽住他。“慢着,这就是你想说的?”    发现她易容欺骗,只有这么一点称不上反应的反应?    栗雪感到自己受到严重羞辱。    “剩下的说与不说,其实都无所谓。”巴昂回头看她。    “我要听!”    她也不明白自己在坚持什么,只知道这两天自己为了他受了不少罪,他总该有些反应吧!质疑、怒骂、怀恨…什么都好。    “那好,刚好我有一件事想不通。”巴昂给了一个栗雪想不到的反应——笑眯眯地绕着她转了一圈。    “什、什么事?”被他这么一绕,栗雪竟有些兴奋。    这是对她有兴趣的表示吗?自己僵在地上的那一夜,他只是从床上甩出几个像在瞧路边碎石的随意目光,这次…    “我不明白自己是何时惹上千岌的,你可以告诉我吗?”    “什么千岌?我从来没听过。”额上浮出冷汗,犹做困兽之斗。    “你不是千岌的人,那是最好。”背过身,巴昂负手而笑,听起来有着说不出的诡异。“因为血蛊最是坚贞不二,无法忍受宿主与另一半以外的异性进行**,要是出现这种情况,宿主便会遭受全身血脉逆流之苦。”    票雪整张脸都白掉了。    这样她还有什么未来可言?千岌门人一身所学,全系于采阳术之上啊!    “言尽于此,告辞。”    “等一下!”    这回,巴昂没有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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